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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黃兄黑翅螢遍佈在草原的時候,我在一閃一爍之間停留著,
那樣不明的螢光,竟然照亮了我這陣子黑暗的心。
莎士比亞說的,我還記在腦海裡,
但那是一種很艱澀的思想,是一種無形卻巨大無比的挑戰,
雖然我很樂意就這麼辦。
然後我又想起前一天,經過那片工地,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,
那種新建的原味異常的吸引我,我記得早上9點20分我懷疑自己上輩子其實是工頭。
一半的早晨,沉浸在世界末日裡,
卻一邊想著,很高興我有這樣的孤獨時刻,和自己獨處,和自己在世界末日裡,
我記得當時風吹過的溫度,葉子掉落的數目,太陽距離我的角度...
下午兩點,在一直依賴的聲音中,無聲潰堤,
除了信仰自己就是屬於那裡之外,還確信了,
這樣私密的情緒,不是心眼之外的無生物體能取代記錄的。
然後相機在身上顯得好重,心靈覺得好輕。
當時的我並不知道,隔天的螢火蟲會是照亮我心靈的象徵,
而且我更不知道,今日會發現有個時尚大師和我一樣喜歡工地的味道。
所有的失去,都會有明天來交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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